伊万诺夫对着沈渔说道，提出了自己的判断。
他们没有带枪，也没有任何武器，破破烂烂的面包车里面没有违禁品，可是作为老兵，伊万诺夫在他们身上感觉到了某种说不出的味道。
他们每个人警戒着一个方向，行动利索而且没有多余行动，身材匀称口齿清楚，而且笑吟吟的和警官打招呼一点都不怯场。
“嗯，都是好小伙。”
沈渔点点头，他们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，可能是东海岸的别的城市。
其中一个小伙子听到了伊万诺夫的声音，还有点高兴，毕竟这是家乡的声音，他向着伊万诺夫挥了挥手，说了几句俄语。
大致意思是热狗很好吃，就是酒不行。
不久后，一群人被放行了，大家挥手告别。
……
从机场到芝加哥，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。
沈渔凝视着远处的城市，有点恍如隔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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