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暗视野！”在野狗即将勾上扳机的一瞬，渡鸦崩喊道溃道。

野狗依旧保持着随时射击的姿势，低头问道：“是吗？”

曹航在冰冷的枪口下，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。

他甚至忘了该如何张口，只能凭借着本能又一遍又一遍拼命点头。

渡鸦大概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，从前他最多不过是在死者的身上翻捡一些有用的道具。

杀人的勾当，他从没做过。

更何况是这种直接决定他人生死的关键时刻。

他的胸膛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，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也没比曹航好到哪里去。

唯一支撑着他没有倒下的原因，想必是融入骨子里的不屈服吧。

“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……”渡鸦头脑清醒的极快，在这种不利于自身的状况下，还能清晰的表述自己的立场：“是不是应该……”

他的话还没有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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